第197章 治安管理

华夏全面抗战前,日本军队在东北、朝鲜、台湾以及华夏各大城市内建立了数百家毒品工厂,操纵着当时世界上最大的毒品贸易,通过大量走私来破坏中央军的鸦片垄断。而现在,有一千多家日本公司在生产和销售毒品,天津已经成了东亚最大的毒品销售中心。

日本人还公然贩运大量烟土,交给华北的伪政权在各大城市公开销售。

孟享一开始仅仅以为日本人销售的都是烟土,但根据鼠二得到的一份情报显示,仅仅朝鲜的毒品年产量就有2600公斤,这些绝大多数都是销往华夏的。这彻底让孟享暴怒了,拒绝了唐药师的留着养肥了再杀的提议,直接开始动手。

在严格执行孟享命令的克隆士兵的监督下,只要发现毒品的,一律清除。

“敢砸我们的场子,你知道我们是谁吗?”一个光头大汉拦住了清查的先锋军士兵,喝骂道,“杜老板知道不?瞎了你们的狗眼……”他的话没说完,已经被检查的先锋军战士一枪托打倒,后边的的十几个小混混在先锋军手枪黑洞洞的枪口下,乖乖的束手就擒。

“杜月笙?”孟享本来还对这个与日本人作对的黑帮老大有些好感,但看了鼠二提供的资料却是对这个人没了多少感觉。

32年的时候,中央军政府推行“寓禁于征”的政策,杜月笙以每月交付中央财政部300万美元为条件,直接在上海公开卖鸦片。抗战开始后,他又打起了鸦片的主意。所以,孟享直接就把他忽略了。

此次查抄行动很顺利,有克隆兵的不讲私情的严格和狗狗们灵敏的鼻子搜索,各地一下子查出了3吨多鸦片。

对于发现有抽鸦片的,在堡垒改造的专门的戒毒所,强制戒除。堡垒修建的很结实,不光可以作为学校,作为仓库和监狱也很适合。

毒品的管制但凡是有一丝缝隙的宽松,带来的危害必将是无穷的。孟享对此毫不客气,展现的就是这个态度。

搜刮上来的鸦片,孟享也不会浪费烧掉。这个年代,鸦片是堪比黄金的硬通货。但孟享不会再转手国内其他地方了。

毒品的市场很大,吸毒的不仅仅是国内。毒品的提纯方法已经在德国发明了出来,这种方法也不是多么的机密。所有的鸦片开始转化为提纯物。除去留作医用和研究之外,其他的专门派克隆人向国外输出。

有克隆间谍的忠诚,孟享倒是不必太担心泄露出去有损形象。他还大体的知道冰毒之类的制作方法,网上有不少教育性质的详细介绍。孟享不刻意的去制造更加廉价的冰毒制造方法,只用鸦片来提纯消化,已经算是很仁慈了。当然他也是担心这种东西一旦扩散了,对于华夏的未来也不一定是好事。

国外的市场,孟享主打的是日本。日本人大量的在国内种植鸦片,并在国内倾销,残害了数百万国人,危害一点不逊于一场大屠杀。孟享也是反过来体现一下公平的报应罢了。

还有欧美国家,对于因为鸦片而悍然发动战争的文明国度,孟享对之输出鸦片提纯物事一点内疚的心思都没有。

孟享很明白的算计到,在鸦片数量恒定的情况下,输出到国外的鸦片越多,留在国内的就越少,受害的国人就越少。所以先锋军打击鸦片的力度一直很大。当然鸦片买卖的巨大暴利也是一个动力所在。这个暴利,只有孟享仔细查看到利润清单时,才发出了惊叹式的感慨。

他只知道鸦片的暴利,却不知道华夏在29年到33年的时候,为了追求这种暴利,全国鸦片的种植面积已经占了耕地总数的五分之一了,四川有些地方甚至对不种鸦片的征收“懒税”。鸦片的价格更是降到了和好牌子香烟一样了。

他更不知道的是,后来杜月笙借助着官方的走私通道,不断的将四川的鸦片贩运到日本人的毒品加工厂,仅仅一批47吨的货物,他和合作的戴笠就每人都获得了5000万美元。

为什么后世毒品也如此猖獗,暴利一词就可全点透。

孟享自然不会对此特别动心,他手中有更暴利的基地金手指。药品和武器哪一样都是让人眼红气促的暴利。

协管会的那些人也没有多少胆子在先锋军的地盘上杀人放火,毒品的这种东西是最害人的了。先锋军一口气直接全部断了毒品的根,治安也就好了许多。

除此之外,协管们也想出了很多的主意。

造谣生事不断,这个凭借着电台和报纸以及青年学生们的积极宣传就摆平了。先锋军的行为人所共知,老百姓这个还是分得清的。

更有甚至,某个人还出了引进卖笑工作者,来降低先锋军的战斗力。没想到这个意见竟然被对付先锋军无所不用其极的日本人采纳了。

跟随在三千协管身后的是三千各地来的卖笑工作者大军。

这让初次听闻的孟享差点笑趴下。

人的劣根性从古老的时候就延续下来了几样行当,只需要天生的本钱的行当,男的莫过于出力气,出大力当苦力甚至是当兵杀人,都算是原始的男人职业,而女人最经典的职业就是出卖天生的了。

不管是有意识的还是无意识的,不管是高级的只卖笑的,还是倒贴钱混饭的,性质差不多都是一样的。

有需要就有市场。人的本性如此,食色者,圣人也免不了。孟享也不是圣人,他从后世耳炫目染得到的体会是此类行当是有很旺盛的消费能力的。这种需求只可禁一时,不可禁一世。

先锋军每天都有因此而受罚者,孟享更担心有一天他们也开始对民女骚扰就麻烦了。堵不如疏

限于世界上的通行做法,先锋军也不会明面上认可红楼的合法性。这可是容易教坏小孩的和某些思想极度纯洁的人士的,而且也容易导致国内其他一些君子的讨伐。但并不表示不作为,任其在阴暗处自由滋生。

“划定专区,并用牌照制度吧”孟享叹道。

牌照制度的实行,限制它们的数量和范围。所有人员也要进行登记,持证上岗,这就大大的限制了其中的一些违法行为。

自古以来,卖笑并不让人痛恨,你情我愿的事情。而且大批的光棍和流动的青壮年,需要释放生理上的压力,指望他们一对一的去找良家妇女是不现实的。这种男人的生理需求长期得不到解决,就是社会的不稳定因素之一。尤其是动荡时期和战乱时期,强迫性的解决生理需求无疑会造成更大的社会伤害。

卖笑工作就成了解决这个问题的关键。

后世大批的流动的打工人员,形成了庞大的消费市场。可惜,无论是黑的还是白的,却是只收钱,不管人权。要知道,此类行当最可恨的就是逼良为娼,即使是诱惑人的魔鬼也不是暴力逼迫的。对于逼良为娼才是打击的重点,重典之下进行全面限制。

“持证人员来去一定要自愿。一定注意要加强安全检查和卫生必须要用套套”孟享一下子想到了日本人的猥琐和阴险,不由担心道,“小鬼子不会利用这些笑笑工作者来传播疾病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