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四十九章 白亮的狂石流

听到这话,祈容和王路无端地紧张了起来,拉我更紧了。我瞟了眼旁边的姐姐,从感情上,我似乎有点偏向她。但现在,发话的是对面的姐姐。

“云儿,你提气,然后飞掠到中间的红点上,记住了,一定要双脚同时落地,才能力贯纯阳,压住这个红点,然后会出现一些情况,但你记住了,不管发生什么情况,也不要慌。”

“这个时侯,你会发现阴风很大,你会发生一些事情,当然,你可记住了,你旁边的这两个姑娘对你很重要吧,你不要松了手,拉住她们。”

“当一切平稳之时,你再看,你会发现,我们俩的一些事情,到时侯,你自然就明白了。”

姐姐不说话了,直盯着我。

而我却是更狐疑了,我是注意在听,而这话是什么意思啊,说一半,留一半的,似乎有很多玄机一样,说不明白,但却是让你心里不由得跟着紧张了起来。

是的,我能清楚地听清楚其中一个关键的地方,就是我不能松了我旁边的两上姑娘,难不成,还有大事发生。

一念及此,我可不管会发生什么,但祈容和王路,我却是不能松手,想到这里,我拉紧了祈容和王路,瞟眼旁边的姐姐,依然是微笑着,看着我,似乎是同意对面的姐姐说的话。

老天,这是什么意思,两个人都似在帮我,但我却真的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说假话啊。

但现在,困在这里,不听她们的话,显然不成。而外面,又是阴风鼓然,我能听到先前那蹲在外面的怪物,似乎在动,而且动静还不一般,如果那东西攻进来,我更麻烦。

不能再等,既然我们都在一起,而且其中必有一位是真的,应该不至于害我吧。

我提气贯神,拉紧了祈容和王路,两个姑娘此时一直没有说话,对眼前的情况,两个姑娘已然蒙了。我拉紧她俩之时,两人配合地紧紧地靠在了我的身上,一人一只手,紧紧地缠紧了我。

“别松手,任何情况都别离开我,不管她们说什么,你们只管拉着我就是。”

我小声地交待着。两人点头。是的,这最重要,不管有多阴诡,两个姑娘只要和我在一起,总会有办法的,我不会分心再去照顾她们。

地上的图案,依然游走急切,外圈似乎转得更快了,而中间的红点,还有那隐然的雾气,似乎更浓更亮了,显然,这毒在回形房里,依然在生长个不停。

我提气咬牙,飞掠直起,这一点,对我很简单,拉起祈容和王路,飞掠至中间的红点,是的,我的双脚,死死地压住了那个红点,而且脚下,也似乎是踩住了那隐然升腾的雾气。

不对,刚踩上去,我心里咚咚地响个不停,脚下,根本不是落实的一般,而且阴风突鼓,而我周身,似乎全在红光里裹着,那阴冷,直透骨而进来,全身都冻得厉害。

呼然的阴风,掠过耳际,这圈子中间,那个红点之上,似乎与外面,是两个世界一般。

胸口突地涌起热浪,而身体内,也是一股热浪突起,血玉和月儿灵花还有周春的精元,同时启动了,这阴冷,太厉害了。

汩然的阴冷,阴风如刀,刺得我全身生疼,而我的双手紧拉着祈容和王路,两人冷得打哆嗦,但我不能放手,直贯力道,血玉还有月儿灵花及周春的精元一下子全然涌起,这才抵消了一些的阴冷,也才能让我传导一些热量给祈容和王路。

又脚压住红点之时,心里陡然一惊,脚下一轻,那红点呼地往下沉,老天,身子变轻,一下子急速地往下坠,哎呀不好,怪不得刚才姐姐说话说一半留一半呢,果然,这红点有怪异啊,而且是虚的,但此时迟了,只能是阴风过耳,急坠不止。

而轰然的阴风飘然间,我发现了另两条人影,也是随着我们在旁急坠,急切间,我只来得及看清,是姐姐的身形,显然,两个姐姐也是随着坠了下来。

黑的,四围全是黑的,那红雾已然不见,只是阴冷异常。搞不清,这到底要坠多久,或者说,是不是根本就是万劫不复了。但手中,始终拉着王路和祈容,我发现,在急坠之间,王路和祈容似乎有一股分离的力量,要把她俩拉离我的身边。

但还好,我急贯真气,热力涌动间,还是抗过了那股分离的力量,这下子,说真的,我还有点感觉那姐姐,她说的是真的,会发生事,要我拉紧两个姑娘,幸好事先有准备,没有出问题。

脑中急转,老天,这是不是要掉向回形房的下面,这下面可是说不清的深崖,这我先前几次去回形房时,就知道,这房子建在上面,看着是个房子,可房子下面,全是空的,有着生养死葬的阴煞阵,下面全是空的。

心里急震,用了真气,却是使不上力,而四围还是黑的,阴风更急。

咚扑!脚下是硬的,而且有白亮的光,似乎是脚触地一刹间,这白亮的光陡起一般,而猛提真气,还好,没有摔倒,两个姑娘几乎是扑在我身上,也没有任何问题。

白得离奇,哪来的这么亮,四围全是亮的,眼睛一下子不适应,手顺势摸了青铜小刀在手里,紧握着,眼睛努力适应,两个姑娘一直伏在我身边。

小刀猛挺,刀身哧地变得通红,不好,这里定是有阴魂啊。眼睛慢慢地适应了周围的白光,而同时,祈容和王路一起惊呼出声。

我也看清了,倒抽了一口冷气,这是一个什么所在啊,全是白的,地上是白的,周围也是白的,而且似乎是一个很空的场子,而在远处,不知是什么声音,听起来,似流水声,象是有条河流在远处流一样,但根本看不到。

而地上,却是白亮的石头,小石头地,而且全是小石头,白得离奇,就象是什么东西吸尽了石头里的本质一样,全是白的,硬而冷,阴风掠过耳朵,刺得生疼。

脚下一动,咯吱地响,石头很硬,而且是那种冻的硬,这里,除了冷,再就是白,似乎毫无生气,除了石头,看不到任何的活物。